畫名 YaveL 筆名 研 圈名 腿哥、蟀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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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杰傭】價值挾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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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根本意識流
* 第一次寫杰傭,輕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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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記得那時在軍中的生活,用著菸草燃燒吸取尼古丁,成癮,恨不得成癮,如果殺死的人夠多,錢也足夠,就可以買到大麻,在那段摧殘肺的生活,真令人難過。
每當吸夠了,累了,就會蹲下來,享受身體酸麻的感覺,如靈魂離開了軀殼,暫時的逃避。
不斷的站上戰場,握緊的槍枝似乎活得實在。我還活著,所以他人死了。這種的想法,為了證明自身存在,可是每當自己殺死了一個人,為什麼活著的意義迷失了?
再混著冷空氣的煙,在口腔短暫停留,吸進肺裡頭,那份活著的意義,又於何處。

『答答答…答答答…』
真是折磨人啊......眼前的人,似乎滿意看著自己的反應,頹廢的樣子,深得他心,煩躁的聲音折磨耳膜,本來以為可以習慣,如腐敗的屍臭味,能在久待的空間,習慣並且麻痺,可他們不斷的讓自己,避開了又得面對。
他把自己的頭摁進水裡,等到已經沒力氣掙扎,又抓緊頭髮,奪得幾秒的空氣真是罪惡。
『…答答答』
好煩躁,真的好煩躁,煩躁地想要再抽幾根,總比失去氧氣,飄忽的意識好多了。他們卻樂此不疲,我緊閉顫抖的雙唇,咬緊牙關,只要撐過去,或是就這麼死去。
可在下一個關卡,我輸了。

「合作愉快,傭兵,早說的話,其實能拿更多錢的,可惜,機會還是錯過了。」
『答答答...答答答...答——』
停止了,終於停止了,在最後關卡,即是放鬆警戒後,選擇投降。
僱主代替自己被殺死了,而我,也不可能回到軍中,再替誰效命。
直到那封信,一封邀請函。
「我始終...離不開這身份,這血液啊......」
這是最後一根菸,也在最後一刻燃燒他的價值。

「哈...哈哈...咳!真是,死纏爛打啊...咳咳!」
草叢磨蹭衣物的聲響,將痛感混雜在裡頭,看似拼死的逃生,卻是用這聲響引來監管者,能聽到詭異的旋律逼近,神經繃緊,帶著傷奮力的跑著,將他的注意力拉向自己。
其它隊友似乎都逃生成功,似乎那監管者是針對自己。
也是,為了隊友們,拼了老命在他眼前晃過,並且解救其他人,在他們擔憂的眼底,我看見了活著的意義。
「終於啊......」
活著也沒有不好,但看到他人活著,似乎更好了些。

心跳聲突然快速跳動,就在附近了。走向彎窄的通道,翻過窗子、拉下板子,卻能聽到那詭異的調子。莫名其妙,如同第一次站在戰場,血液滾燙的要灼傷血管,噴濺出血液,那份活著,在隊友爆了頭顱,白色的腦漿沾上了臉頰,一樣的感覺,那生死再次出現眼前。
在體力逐漸透支的同時,好像看到了在戰場上,隊友踩到了地雷,那瞬間血肉模糊的畫面,卻被煙幕嗆傷了喉嚨,打糊了視線,自己的雙腿軟了下來,卻還是握緊槍枝,瞄準敵人。
也許,貪婪的後果即是如此,想要有錢,又想擁有活著,於是那天才會腦子一熱,走向了這場遊戲。
可當每次看到他們的眼神,我想,並非沒有意義。
清醒前的下一秒,在一股力氣打昏自己後,一切應該不再有開始,喉頭滾燙的液體,隨之嘔吐出來,並非沒有遺憾,
只是遺憾是留給失去過後。

橫抱了他輕盈的身子,難得自己會失去理智,在他從狂歡之椅救出了夥伴,直視自己的眼眸,即便隔著面具,卻莫名能感受他無畏著自己,卻畏懼著什麼般的眼神。
這些思緒在準備把他放置在椅子上的同時,被他突然顫抖身軀的模樣喚回。
本以為他也跟其它人一樣,一樣害怕,正準備收回剛剛他畏懼自己的想法,
他喃喃說著的話語,打亂了一切。
「不...不是,不可能...不對...不是他?」
雜亂無章的話語裡頭,沒有一句是與自己相關的。
『答答答...答答答...』
淒厲的慘叫聲劃破無人的場地,連烏鴉也不再飛了過來,有種麻雀在竊竊私語著。
『…答答答』

『答答答…』
一不小心,恐懼沾滿腦袋,神經傳遞了噁心感,真是一不小心,
吐在了他的身上。
參加過多次遊戲,唯獨這次如此失態。
可揮之不去的回憶,湧上、淹沒,再奪走呼吸,如同溺水之人,奮力掙扎求得一口空氣。
「還好嗎?傭兵先生。」
在下一秒又被嘔吐聲蓋過,已經空無一物的胃只能分泌胃酸,他把自己輕輕放下,擦拭自己的衣服,何時詭異的哼調停止,讓這寧靜肆意妄為?
說實話,在安靜悄悄在彼此留下,自己的狀況有好多了,抬起沉重的頭顱,看著他,下一秒求生意志促使自己逃離,他也只是看著自己離開,
一切真是詭異。

「杰克,你呢?」
聲音不大不小,卻清晰的傳入耳裡。
「奈布·薩......」

「真是有趣的傢伙,奈布嗎?記起來了。」

之後,紅玫瑰仍然在奈布的房裡綻放,在最後一刻仍然用盡它的美,活到最後一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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