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名 YaveL 筆名 研 圈名 腿哥、蟀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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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出勝】für Elise(第二章、B)

* 繁體
* 攝影師出x導演勝,都為25歲左右
* 標題又名『ABACA』或者『阿姆斯特朗迴旋式戀愛』,第二者是開玩笑的(喂

[我把想說的話放在前面。繁體字真的會減熱度嗎嗚嗚嗚(這不是重點)這篇這樣放飛自我,但至少小勝出來了嗚嗚嗚...我好感動哇(感動個屁),依照我這個進度,可能兩個禮拜才能寫完...我連結局都還沒想好......]

[B]

München 2018年4月25日 P.M.6:00

如畫般的慕尼黑,繽紛卻不繁亂,淡色系的房屋、細膩的浮雕與裝飾、棕紅色的大屋頂......說不完的美,宛如童話般卻又能親身感受,經過的路人們衣服看似十分正經,卻能看到時尚,老人們大膽的白髮,與身上的衣服搭襯。
相機能拍下風景與人們,但要讓觀者融入這情境當中,是我不斷學習的事。按下快門,喀嚓聲違和地破壞了風景,歉意的向這地方道歉,在過了兩小時過後漫步於綠意盎然的步道的腳停留在一個椅子上,把單眼相機慎重的掛好脖子,坐了下來。
「好美啊...好想跟小勝一起看,一起分享啊......」
微微搖了搖頭,妄想終究是妄想,但沒人說不能想像,於是偷偷地想著小勝坐在自己旁邊,他那淡金黃的髮色在路燈照耀下發光,倆人在樹下乘涼,微風吹拂彼此,風撫過他的臉,撫開他額上緊皺的眉頭,就這樣平靜的倆人。
「我們卻從來沒有平靜過呢......」
「廢久。」
連妄想都成了幻聽,果然是病了。
「廢久你是耳聾了嗎。」
「啊...?不對啊??真的是小勝的聲音???」
超級無敵疑惑的看著附近,捕捉到穿著黑色長衣的他,一身黑裡頭穿著白底黑線的高領衣,下身是七分的西裝褲,我猜想腳下穿的是不會太昂貴的皮鞋,依照小勝的個性,即便再怎麼有錢,也很節省。
一不小心看入迷了。
「不然是誰?廢久,這麼久沒變了,還是垃圾樣。」
想反駁他,在他坐在自己旁邊的行為愣住,連準備好的話用力吞回腹裡,戰戰兢兢地坐著,看著地面不敢亂動,而他只是坐著喝手上的Sturbucks,小勝不喜歡喝太甜的,應該是不加糖的拿鐵。
倆人說有默契或者說只是不想開口,在過了三分鐘後,還是忍不住開口寒暄。
已經陌生地用寒暄這詞了啊......
「小勝...你,電影拍得如何?」
「還可以。」
機會被用完了,腦袋糊著思緒,一大堆問題出現卻被“不夠有意義”駁回,眼看時間要浪費掉了,索性放棄機會,享受這得來不易的時光。
「這裡很美,選在這裡拍攝電影是不錯的選擇...我走了。」
「啊...啊!好,小勝再見。」
他留下一個平靜的表情離去,或許說,有什麼想要轉達。不...是我多想了。不捨的看他的背影,想要伸手挽回,卻什麼也做不到。看著旁邊的空位,心中如同缺了一塊,或者說這顆心臟如同被狠狠奪去,難受地想去發洩。
回去吧,至少在這美好的夜,彈一下鋼琴吧。
「好!回去吧,至少...還會再見面的。」

和弦重重拍打著腦袋,回憶在路上浮現陪伴著自己,路燈的光把回憶清晰照著,這次不阻止回憶,就讓它放肆地侵蝕。
『小勝好厲害!』
『我可是要成為世界第一的鋼琴家!這點還不算什麼。』
崇拜的眼神、追尋的腳步,努力得想要並肩在他旁邊,卻發現我仍然在他的後面,直到那一天,真是狡猾,因為那一天也許我比小勝還要更接近他所謂的“第一”,值得高興嗎?完全不值得。
『為什麼放棄?小勝從來不放棄的不是嗎?為什麼...為什麼啊!』
『區區一個廢久懂什麼啊?!』
那一拳狠狠的打在自己肚子,翻攪著的胃試圖吐出,忍住了嘔吐感反擊了回去,驚訝的表情藏在憤怒的外表,倆人打了一場架,之後便是意外的高中時期。
『嘁。』
那是我們高中第一次在教室,他第一個發出的字詞,或許也不算,之後的我們不斷為著無意義的事情較競,畢業的那段期間,我們填寫了未來志向,小勝意外的選擇了導演這個職業,他是說到就一定要拼命做到的,而我選擇了攝影師。的確,我們到現在也在較真,我們都成為了小有名氣的人。
突然想到畢業那天,小勝給我的鈕扣,及他丟給自己的一句話,深刻的烙印在腦裡。
『我會一直超越你的,這顆鈕釦,是我的戰帖。』
偷偷打聽了小勝身邊的派閥,他們都沒有拿到小勝的鈕扣,那時實際的心情早已淡忘,但我還能感受當時跳動的心臟。

「可你唯獨鋼琴,沒有超越我。」
如歌似的部分,在那瞬間快速跳動,在這八度來回,雀躍的部分,為何變成了緊張的奏樂?
「欸??鑰...鑰匙呢???」
慌張的摸索口袋,身上所有能裝的地方都翻過了,剛好停在住宿門前,滿滿的愧疚使自己打不開門,輕放在門把的手,沒有勇氣去面對。
「年輕人怎麼了嗎?」
似乎溢滿淚水的眼眶看不清老奶奶的樣貌,剛要開口老奶奶笑了下,一個安心的微笑,低下了頭前額的碎發遮擋了視線。
「所以說廢久你果然還是廢物,糊裡糊塗的。」
「啊?」
趕緊抬頭,剎那,眼眶裡的淚水隨著自己的動作滑落,在他面前又擺出了狼狽的模樣。
「在路上遇到了爆豪弟弟,沒想到這麼久沒見了啊,結果他說:女士,這是你的對吧?我想了想,這不是在你這嗎?結果在路上跟爆豪弟弟聊了天才發現,你們剛剛有見面。」
似乎是為了尊重,“爆豪”這日文講得即便不標準,但還是完整的講了出來,只是那陌生的爆豪弟弟,不自覺讓心中不安打散。
等等...這麼久沒見?老奶奶是鋼琴家,小勝是導演,這兩者是怎麼能“這麼久沒見”?
「女士...叫我爆豪就......」
「外面也有點轉涼了,進去講吧,爆豪弟弟也進來。」
「就說了不是爆豪弟弟。」

「還記得我說過我以前是鋼琴家吧?」
「嗯是的。」
小勝看似不耐煩,但看得出來他在懷念這個地方,用著餘光掃視整個空間。略微不安的自己,莫名像是等待處罰的小孩,卻又偷偷看著傲視自己,完全沒有錯的另一位,老奶奶疑似注意到自己的不安,於是把水挪到自己面前。
「當時我跟爆豪弟弟是在五年前遇到的,我的丈夫是他的老師,當時的爆豪弟弟滿腔熱血卻又像是受了傷的孩子,眼裡跟你一樣,印著:我必須要這麼做。」
老奶奶喝了口水,小勝只是靜靜聽著,偷瞄他的臉,意外地對上了眼,下意識逃開。
「想想,我老公他可真是個狠角色,而爆豪弟弟也互不相讓,好像忍者一樣熱血呢!」
不...老奶奶,熱血不應該是用忍者,雖然有聽說過國外很喜歡日本文化的忍者。
「有一天,我老公給了爆豪弟弟鑰匙,那時我偷偷在外頭聽著,跟著老公一起,我才知道,爆豪弟弟會彈鋼琴啊。那時他彈的曲子好像是...für Elise?世界名曲被他彈的好暴力,爆豪弟弟別在意。」
「不,我沒有在意。當時還不是臭老頭叫我彈這曲子,說什麼從裡頭找出畫面,我什麼也想像不出來。」
小勝嘖了一聲,他看著老奶奶說道,但眼裡不是抱怨,而是濃濃的回憶。
他們的故事,唯獨我是路人。
「既然爆豪弟弟也在,要不要一起聽年輕...不,年輕人你的日文名字唸給我聽吧,我會記住的。」
「De...Deku就好。」
不知道小勝的眼裡是錯愕還是什麼,他愣了一會,小勝碎念了一下,我卻緊張的聽不出他在說什麼,或許是:居然用Deku這名字之類的。
「真是好唸啊,比爆豪弟弟的好多了,走吧,上樓去吧。」
「不,我要回去了。」
「最近的電影有那麼忙嗎?你的服裝不像是剛從劇組出來的喔,而且手上冷掉的咖啡,上面沒有寫著你的名字,我記得你同事都會......」
「好了女士!你又進了什麼偵探小說啊......」
小勝略微氣憤的說著,緊皺的眉頭看得出來他不耐煩,他擺了擺手逕自上樓去了,老奶奶向我調皮地眨了眨眼,『計畫通』的感覺。

『吱——』
「門怎麼越來越老舊啊,還有臭久,給我彈好聽點。」
「臭久?你們可真是親密啊。」
「才沒有老太婆!」
不知從哪裡生出來的長尺,老奶奶用力打了小勝的手,小勝吃痛的嘖了一聲。
這畫面,容不下我的存在,而你的眼中,也沒有我。
他們都坐好了小板凳,等待我的演奏,不,可能只有老奶奶吧。
以表演的方式,向他們敬禮,坐了下來,深吸一大口氣,心跳如徘徊在升降符號的音符,來回著,準備往A段進行。
很順利,彈得很順利,但少了那份“純粹”,我是為著什麼彈琴?
重音在B段的最終,即將到達A段的時候,不小心下錯了,應該是漸弱的部分,卻......
我不敢直視觀眾的臉,腦袋好像畫上了黑線,纏繞著思緒,不斷破壞、不斷混亂。
『我是為著什麼在彈琴?為了你?還是...我?』

如歌似的B段,再次回到了A段。

眼淚、

『啪搭、啪搭』
我想畫上休止符,永久的休止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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